“你叫什么?”
“安定……”
“你的父母肯定很爱你……”
“希望你平平安安……”
无名,这个救下自己的小乞丐,或许才是整部电影里最原始最本真的状态。
在山下独自守着一处茅屋,种地、养家禽家畜,用废刀切木瓜、吃粗淡的饭,养活自己。
生活的似乎很孤单,看不到邻居,与大漠相连。
第一次出现在镜头里,是拖着跌下悬崖的定安急急走动的时候,那粗犷的样子,看起来像一头山林里无遮无拦的缺乏人类文明的小兽。
懂得一些医学方法,做事手脚灵活、干脆利落……
醒来发现手已经残废痛苦到发狂时,扑上去试图安抚自己……
雷雨加交、大风几乎刮倒茅屋时两人一起顶住屋墙……
独自救下一个素昧平生、受重伤、跌入山崖、也许身上背负着血海深透或滔天罪恶的人……
这个时候所谓正义或勇敢,无非是强加到他头上的名号。做这一切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危险,同样也没有考虑道德、品行、形而上的东西。
只是顺乎自然地做了,一个人受了伤就去救他,一个人发狂就应该去安慰他。为了生活,就得种地、养家禽家畜,风要刮倒房子就要顶住。
这一切,也正像马贼来了,必须躲起来。几乎是一种物理原则、一种机械规律、一种条件发射。
他没有考虑过什么更高的东西,甚至不认识几个字,只是觉得该怎么做,就去做了。
在这一片乱世中,在一片大漠苍凉里,他才是令人向往的绿洲。
“我的刀呢?”
“你见没见我的刀!”
“在哪里快点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