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朗踮起脚往前望了一望,带着诧异地喃喃说着:“按照原来,写上那么一两首打油诗也能混进去,即便是些蹩脚的吟游诗人,哼上那么两句都能被放进去,今日是怎么了。。。”
“谁说不是呢。”人群里有人听到图朗这么说也是附和起来,“以前不是放两个屁闻着带点诗味就成嘛。。。啊。。。哈哈哈。。。”
“哎哟,你们是不知道噢,最近这段时日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了?”
“最近审得可严喽,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律被刷下去了。”
“什么意思?感情是不想做生意了?”
“是说呢。啧,搞不明白。”
贵族人家的随从们就这么聊了起来,艾尔文他们这一行人在旁也听得清楚。
这时某位贵族人家的管家向着他的一位同行问起话来:“你家的怎么样?”
走回来的这位则是摇起了头。
“怎生如此刁难人了?”
“嗨,别说了,我听说啊,那沙雾方才写了一首,竟也被扔出来了。”
“啊,这沙雾在市井文人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把他请来都不行?”
两位管家你一句我一句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