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诺万错过了全场比赛最好的一个机会!这个球已经被萧送到了球门前,他只要轻轻一捅就能把球射进去,但现在却打了一脚高射炮。”
多诺万没有在原地悲天跄地,而是找上了主裁判,表示对方后卫拉了他一下,干扰了他的射门。
裁判那时候还在银河队的半场呢,哪看得清肯萨斯的禁区里发生了什么,既然助理裁判都没表示,他当然也懒得受理多诺万的抗议。
这么一来一回的,又一分钟过去了。
被吓了这么一次之后,肯萨斯队的攻势开始放缓,他们的主帅用掉了最后一个换人名额,本来的4-3-3变成了4-4-2。
下一名前锋,上一名防守中场。
后卫们也不再轻易离开自己的防区,不给洛杉矶银河打身后球的机会。
对银河队来说,比赛愈发艰难。
球员们挤出最后的体力,拼命地奔跑拦截。
这么一对比,在后场优哉游哉地散步的萧问就显得很突兀了。
渣叔本来就不是什么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感情丰富得很,那张脸看比赛的时候跟个表情包差不多,看到这一幕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平时也是这样的?”他看向自己的首席球探斯文米斯林塔特,“我记得你的球探报告里写的好像是‘拼抢积极,从不轻易放弃’。”
米斯林塔特耸了耸肩膀,“我观察了他两个月,5场比赛,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踢法,哦,包括刚才那两个连续的挑球。”
“所以你的意思是……”
“他在改变,”米斯林塔特加重了语气,“我不敢说他在进步,但我可以肯定地说,他还没有定型,而且有可塑性,你完全可以把他改造成……”
他一面看着球场一面说话,结果说到一半就像见了鬼一样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