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没料到陈寡妇这么晚还未入睡,但他已看出这几日陈寡妇家中揭不开锅,虽是得费点儿寨里的伙粮,但想必醒着的陈寡妇,享用起来会比被迷翻的陈寡妇来得舒畅吧。
陈寡妇听言已是放弃那点儿最后的尊严,眼中泛出了屈辱的泪花,可是她哪里知晓严明早就在她失去知觉的情况下已将她糟蹋过了,今晚只不过是换了个特别的方式罢了。
很快,房中已传出娇喘之声,饶是姜逸尘未经男女之事,仅在窗外听着,亦是羞愧难当。
姜逸尘先是对陈寡妇为斗米放弃尊严感到同情但也感到不耻,然,细想之下,陈寡妇的选择也是种无奈,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反抗又能如何呢。再想到,他在记录严明为非作歹的册子中所看到的,写有陈寡妇的记录可是出现不下十次,寨中还能有几个陈寡妇,频频被寨主所临幸,原因之一是她独居空房行事方便,还有一个怕是严明对她甚为满意吧。
轻叹一声,姜逸尘怜悯陈寡妇的遭遇,但今夜他并未带家伙来,便寻思着离去。或许这只是借口,更多的是,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屋中的场景,不知该如何面对两个清醒的人,他也做不到在一个女子面前杀人,砍头。
正欲举步离去,却听得房内一声闷哼,而后是严明的怒骂之声。
“他娘的!那臭婆娘,空有一副好皮囊,怎知却是个木头、冰块,害得老子现在听着别人叫出声来都难提兴致!”严明骂骂咧咧,可房中并无应声之人,娇喘之声也已偃旗息鼓。
竟是如此景况,姜逸尘苦笑,严明每次都是先迷晕这些女子后再行侮辱之事,现下恐怕已成习惯,再难改过来了吧。
翌日,严明果真信守承诺,命人给陈寡妇那送去了寨中皇粮。
同日间,飞燕寨也刚好又收留了两个新入寨的难民,一老一少,爷孙俩从北方来,是跑江湖卖艺的,因北方局势较乱,一路奔波南下,原想着到姑苏去卖艺讨点饭钱,怎知老人在路过山间溪水时滑了一跤,崴了脚,无法行动,正好被巡山的好心的飞燕寨猎户碰见给带了回来,碰巧为严明所见,而严明当然是深明大义,乐于助人,当即做主帮他们安顿。
老人已是桑榆暮景,这一摔让他没了主意,全指着他人帮忙做主,早已顾不上自己的孙女。
老人的孙女还是豆蔻年华,生得水灵,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