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泊不知从何处听闻音台此行的劫难,星夜兼程赶至山崖之下,搜寻音台的踪迹。
关心则乱,三天三夜未曾合眼的他,终是气力枯竭,昏厥于溪石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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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似在混沌中沉睡许久的善泊,隐约听闻这样一句柔声细语。
迷蒙睁眼,眼前一手拖着小半截竹节,一手轻捏绿叶,小心翼翼往他嘴里送入甘汁玉露的,不是令其魂牵梦绕的音台又是何人?
千言万语近在嘴边,可却无力吐出只言片语。
他想对她微笑。
或是因多日为进食,面部肌肉僵硬得很,他咧着嘴,露出和这张秀气皮囊毫不搭边的丑笑,画龙点睛最后的败笔莫过于此。
“你为我而来?”音台问道,她明知他无力答话。
他第一次毫不羞涩、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的双眸,盯着她的玉手,笑着,一直笑着。
尽管那笑,依旧是那般丑。
……
竹马青梅缘未尽,万水千山为卿来。
但教天下纷乱尔,执手天涯梁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