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域好马不少。”
“确实是外域的马,汗血宝马的近亲,月下赤兔。”
“可当真是匹罕见的好马。”
“这匹好马不但血统好,而且还会救主。”
“这小子运气可真不差,还有好马救命。”
“可不是,否则,以他那状况恐怕得流干了血,成个瘦死鬼了。”
“这小子的命一半是自己争取回来的。”
“公子是说他身上的七处血洞?”
“你没发现那七处血洞的要紧之处么?”
“正好是致命要穴!”
“是了,这小子在关键当口稍稍挪移了这七处要穴,不然,历经这一路颠簸,即便将他救起,今后也是个五脏六腑俱损的半废之人,要耗费多少药材、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如初,也难有定数。”
“公子觉得,会是何人下此重手?”
“能制造这般血洞的暗器并不多。”
“透骨钉?”
“而且是数十门透骨钉齐发,这小子没有分毫躲开的机会。”
“江湖上能同时射出数十道暗器的人本也不多,而这暗器又刚好是透骨钉的更是有限。”
“看来你心中也有答案了。”
“毕鄂是去北地运天材地宝的,自然也会帮他人代运,而这他人之中,恰恰有这么一位暗器高手与之交情不浅,他手中的折扇整好可以装下七七四十九门透骨钉。”
“随心所欲,目中无人,兴之所致,寸草不生——易,无,生。”
“这易无生可能是早先便与毕鄂约好去取药的,也是这小子不幸,撞上这易无生,险些要了性命。不过,话说回来,碰上易无生后,这小子还能如此冷静作为,当真不易。”
“这小子越来越具备冷血杀手的潜质了,也庆幸这易无生目中无人的禀性难改,遇上个已耗尽力气的小家伙,想来也懒得多出一招,更懒得多瞧上一眼吧。地煞门一行应是尽皆被这小子拿下了,否则,即便是匹良驹也难把他安然带回。”
“要不我去仔细瞅瞅?”
“也好,那便辛苦走上一遭了。”
“欸,无妨,那这小子便由公子照顾了。”
“没有偏房,只能让这小子在椅子上将就一夜了。”
“是啊,一张床也挤不下三人。”
“挤得下也不能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