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昌道:“说得好!自古文人骚客好边饮酒边吟诗作对,现下酒已无,兴未尽,咱便边吟诗边将银煞门这些龟孙子给斩尽杀绝吧!”
二人兀自说得畅快,手上的刀可毫不停歇,离火刃与冷月刀双刀合璧,银煞门纵有二三十人将之围困其中,却也拿二人无可奈何,一时竟成了僵持之局。
刀起刀落间,谢永昌胸中豪气抒发,笑道:“老哥我便先来一句,‘冷月残辉遍九州,狂歌起舞向苍穹!’”
阿班评道:“踏遍九州,舞动苍穹,老哥们果然不枉狂刀的称号。我便接一句更狂的,‘耻笑西楚妄霸王,踯躅不敢过江东!’”
“老兄弟竟拿千年前的楚霸王作比,实在是高抬老哥我了。”
“嘿,老哥们,狂人哪有自谦的道理,只有心狂,方能刀狂,狂刀所向,无人可匹,就是争一回江湖霸王又何妨!?”
“好,好,好!”
一诗作罢,三个“好”字之后,二十余个银煞门帮众已尽皆躺倒在血泊中。
阿班、谢永昌互看一眼,择了个人多的方向后,继续挥刀向前。
“老兄弟,这回你先来。”
“纵行江湖道,把酒踏歌行。”
“快意恩仇事,此生任逍遥!”
“好个‘任逍遥’,那便让老弟我,陪同老哥逍遥此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