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身后两丈外的男子,面容凶悍,身宽体胖,个小面黑,手持一把两尺长的戒尺。
在他左手边的男子,身高体壮,头大脚粗,有大半肌肉裸露在外,手持钢叉,好似一堵墙上靠着跟竹杆,极不协调。
在他右手边的是一女子,这女子脸长比马,臀圆腰粗,实在没有半分美色之相,令人见来只想作呕,但她手中那柄近乎一丈长的长枪,想必会令人肃然起敬,让人不敢轻易对其表露不喜之色。
身处险境,齐天寿竟不见丝毫惧色,失笑道:“呵呵,我早该知道白无常来了,黑无常定也不会远。”
叶凌风也笑了,轻摇折扇,说道:“是极是极,只是白无常的腿长些,跑得快些,长得也俊些,便来多露露脸啦。”
齐天寿不得不承认,在这四人中,唯有这叶凌风能堪入目,只不过他的言语虽是在夸自己,听来却倒像是在贬低他的同伴,可不见另三人有丝毫愠色,难道这些牛鬼神蛇的心思真和常人不同?
齐天寿道:“难道不是叶兄弟最常来云天观,要轻车熟路些,所以也由你来引路探路?”
叶凌风道:“齐观主倒是记性不差,叶某来云天观叨扰的次数最多,因而带路的事自然也责无旁贷了。”
齐天寿道:“可不知叶兄弟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叶凌风道:“自是想讨教讨教齐观主的功夫,想看看齐观主在贵观灵丹妙药的助力下,修为究竟高深到何种程度?”
齐天寿又笑了,说道:“呵,叶兄弟要想讨教齐某深浅并无不可,只是这时间挑得好些有些不太对吧?”
叶凌风道:“非也非也,长空皓月,秋清气爽,如此良辰吉日,怎能说时间不对?”
齐天寿道:“如此说倒也是,不过叶兄弟一人来便罢了,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一个不落,倒还真是看得起我齐某人啊。”
叶凌风道:“嘿嘿,承蒙齐观主高看,叶某深有自知之明,单我一人之力绝难在齐观主剑下走过百回合,不叫上我这些阴曹地府的兄弟,如何请齐观主去跟我们阎王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