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欢年纪已是不小,纵使并非孤儿,可而今父母双亡也与孤儿无异,对于俞乐话中的讥讽倒没过于在意,问道:“依俞公子之意,这位渡鸦兄并非是一般的总旗,他还肩负这某种重任,或是常年执行着有死无生的任务。”
俞乐对周遭目光浑然不以为意,继续道:“同聪明人说话,真轻松得很,渡鸦这个总旗之职,不但职责与一般总旗有异,其人员配制也与一般总旗大相径庭。”
雪清欢道:“愿闻其详。”
俞乐学着雪清欢摇头一笑,似乎在说,他绝不会轻易说出来的,惹得厅中众人心下瘙痒难耐。
本来一个雪清欢便已够他们受的了,现在来了个洛飘零的对头,本以为能三言两语将话说明白,二人却出乎意料地唱起戏来。
俞乐道:“雪阁主可知这总旗手下一般有多少人手?”
雪清欢道:“总旗之下分五个小旗,共五十人。”
俞乐道:“而咱们这位渡鸦兄之下并没有小旗,至于其手下之人,今晚也悉数都在此处。”
“噢?”
众人似是随着雪清欢这惊疑之声,将目光在洛飘零一行所在的另五桌上四扫。
“今天来时,他们之中好像是有十八个人都是穿着贴身黑衣。”
“那个叫渡鸦的也正好在那十八人中。”
“想必这俞公子说的就是这十八人本是朝廷鹰犬,而今都愿随着洛飘零出生入死了。”
“……”
与大厅中众人的议论纷纷相较。
洛飘零一行数桌气氛却显得无比沉闷,当事人均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