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微微发力,前后缓缓推动起来。
嘶!——
才推了一个来回,姜逸尘嘴角便抽搐个不停,额间沁出了数颗豆大的汗珠。
我这二十年的老腰哟……
苦痛刺激着神经,姜逸尘很快便回想起来自己这腰怎会这般痛。
昨夜,他大义凌然地同黄青玄干了一坛子酒。
在场中人却无人知他不堪酒力。
所换来的结果,除了让黄青玄同何雷连夜将牛家父女送来草堰镇外,自然还有他转瞬间醉酒倒地的失态一举。
应在倒地之时磕着腰了。
至于为何无人相扶?
恐怕彼时也鲜有人反应得过来吧,毕竟见他那副豪气干云的模样,谁又能想到他不胜酒力?
只有先骗过自己,才能骗过他人,如此方可成那定局之赌。
只是,为啥受伤的总是腰呢?
即便闭着眼,姜逸尘都觉得眼中快挤出了泪花。
不幸中的万幸,他还戴着帷帽,否则要是头先着地,他这本便不聪明的脑袋岂非更笨了。
就这么忍痛推拿着好半晌,腰间总算舒畅了几分。
隐约听得两道脚步声越发清晰,估摸着是朝他这房间来的。
他才缓缓坐起了身,下床洗漱。
花费多的客房便是这般好,物事齐全,唯一坏处便是贵。
待得姜逸尘梳洗完毕,穿上早有人为他备好的整净衣衫,房门外已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想必是来一瞧他有否醒转了吧?
“二位请进。”
……
……
“呃嗝——”
姜逸尘轻声打了个饱嗝,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