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丁顿时激动了起来,大声道:“那可是赢政的儿子,公子扶苏啊,杀了他的话,得顶的上我们杀多少秦国的士兵?你竟然就这么放他走了?”
“不然呢?”
苏宁看了他一眼,说道:“难道杀了他吗?你可知道,这扶苏与赢政不同,一直对六国百姓抱持怀柔政策,但凡赢政想要做什么丧心病狂之事,他定然会出言相劝,严格说起来,六国的子民都承了他不少的人情,你仅仅因为他是赢政的儿子,就要杀了他?哪怕他不曾做过半点恶事?”
“这……”
庖丁顿时目瞪口呆。
“还是说,这就是你墨家的行事作风?”
庖丁怒道:“喂喂喂……说俺庖丁归说俺庖丁,但别牵扯墨家行不行?是我要杀扶苏……不是墨家要杀扶苏,你别把屎盆子直接扣在我墨家的头上。”
苏宁微笑着往燕丹所住的方向走去,口中说道:“要杀你就去杀吧,反正就那二十多个士兵,而且身上都还有伤,应该不是你的对手,只是我先告诉你一声,若杀了这扶苏,恐怕你们巨子也是必死无疑了……”
“什么?怎么还牵扯到我们巨子身上了?恩公您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若要救你们的巨子大人的六魂恐咒,恐怕这件事情还要着落在这扶苏的身上,杀了他,你们巨子的六魂恐咒,再也无人能够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