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绯烟竟然会与先生走到了这一步。”

绻缩在苏宁的怀里，焱妃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先生，绯烟这样朝三暮四的，算不算是个坏女人？”

苏宁此时当真是暗恨自己不会抽烟，不然的话事后一支烟，岂不是真正胜过活神仙了？

听到焱妃的问话，他笑道：“有什么好啊坏啊的？婚前爱的死去活来，成亲后爱情淡去，变作柴米油盐酱醋茶，诸多琐事一并而来，不同的性格互相摩擦，如果能够磨合，自然是夫妻感情日深，相敬如宾，白头偕老也不在话下！”

“那如果无法磨合呢？”

焱妃问道。

苏宁答道：“如果无法磨合的话，那就只能选择分手了……这在我们那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事实上，我所在的那个世界里，每十对成亲的夫妻，就要有四对五对要分手的，在我们那里，这叫做离婚，很正常的事情，只是绯烟你不知道而已！”

“原来在先生的世界里竟然还有这样的说法吗？”

焱妃苦笑道：“确实如此，绯烟与丹，婚前互相爱慕，可成亲后，却发现一切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好，当时幸亏有了月儿，不然的话，依着我们两个这都倔强无比的性格，恐怕两人早就已经反目成仇了吧？只是连绯烟自己都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绯烟真正放下，竟然还是靠了先生……”

苏宁坏笑道：“这种事情，你可以多多靠我的。”

看了眼她身上的伤痕，苏宁叹道：“抱歉，刚刚激动了些。”

“先生是在道歉？”

焱妃正色道：“不要道歉，道歉岂不是代表先生刚刚的做法是错的吗？事实上错的是绯烟，没能把完整的自己交给先生……”

苏宁：“谁让我晚了十几年呢。”

“先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