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川终于怒了,喝道:“我娘亲当年诞下我的时候,便已经伤了元气,当时只要你肯稍稍慈悲一下,她又何止于如今病榻缠绵,更需要丹参续命……我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丹参,若只是靠我洗衣服的话,怎么攒到足够的钱,而不准备足够的钱财,我又如何维系她的性命!?”
“你……”
李宗道顿时无言以对。
“好好想想吧,是钱重要……还是人重要……你们安定王府林林总总加起来,怕也是有数百口人吧?这么多人的性命,包括你自己的,到底值不值这个价钱,你说的算!”
“好!我便给你一万两黄金!现在的话,可以告诉我山河社稷图的下落了吧?”
“先签字画押再说!”
李清川小心的自怀里取出一张白纸,道:“这是借据,日后你若反悔不给,我便去告你,看你堂堂安定王爷,丢不丢的起这个脸!”
“你……我这父亲在你眼中,便如此不值得信任吗?”
“呵呵……你可以选择不画,没人逼你。”
“你……好,我签!”
李宗道感觉自己的酒气已经完全的醒了,与其说是被巨大的惊喜给惊醒,倒不如说,是被自己的这个女儿给生生气的。
他死死咬牙,在那张才已经写好的欠条上签字画押,怒道:“现在的话,你可以告诉我那山河社稷图的下落了吧?”
“我可没说只要一万两黄金吧?”
李清川淡淡道:“这只是我的第一个条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