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娘跪在地上，身子发抖如风中落叶，喏喏道，“小女，小女……”

结结巴巴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字来。

“本宫且问你，是否是你推了刘家五娘？”皇后娘娘也不想和她兜圈子，直截了当询问。

刘五娘身子哆嗦了下，摇着头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哗……

屋里顿时哄了起来，像有几百只麻雀叽喳做响。

她刚刚的话已经就是认罪了，在场众人都没想到真的是有人故意作恶，还是在皇宫里，在正月初一这样大好的日子里，真的是不要命了呀。

“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宋明娘蜷缩着身子，直喃喃着这句话。

宋老太君只觉得晴天霹雳，摇摇欲坠，宋大夫人和宋慧娘一左一右搀扶着她，才没有真的倒下去。

“造孽哟，我宋家怎么生出你这么败家精，早知道说什么也不带你来呀。皇后娘娘，老身有罪啊……”宋老太君甩开身边的两人，蹒跚着跪了下去。

这次，没人扶她。

“都是老身教导无方，才让这孽障惹出这等祸事，老身有罪，请娘娘责罚。”

宋大夫人和宋慧娘也跟着跪了。

皇后娘娘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抹鄙夷，说实话，她是看不上这位宋老太君的，拎不清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