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我这边写好帖子,再请亲家公过来吃酒。”漆老爹借坡下驴,也没有多挽留。
转而看向漆芜,语重心长道,“五丫头,你嫁进巣家也有两年了,以后还是要把心思多放在自个小家上。怀个孩子或是督促鹏飞多读点书,哪天鹏飞考个秀才,你也能跟着荣光,不比你整天嚼舌根搬是非强?”
漆芜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漆老爹,心头似堵了块千金重石,让她喘不过气来。
“爹,我不行,我不是那读书的料。”没想到自家丈夫还憨哈哈地回了一句,真是嫌她不够疼,往她伤口上撒盐来着。
“嗯,人贵有自知之明挺好,但也不必过于妄自菲薄了。你脑子灵光,就是生性好动,要是能把性子拘一拘,也是可造之材。”漆老爹捋着胡须一本正经给人灌鸡汤。
可惜,朝鹏飞喝不下,只想逃离。倒是巣老爹听着又燃起了希望,下定决心,回家好好拘一拘他,说不定明年也能捞个秀才爹当当呢。
送走巣家一家四口,众人回到花厅,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刚刚漆柒其实也想提出离开,被漆墨轩拉着阻止了。
等大家一一落座后,漆墨轩才站起身道,“爹,娘,头嫁由亲,二嫁由身。以后,小柒想过什么样子的日子,由她自己决定吧。”
漆老娘听了,小心翼翼看了漆柒一眼道,“我也没想替她做主,但总要有人张罗着吧,至于婚事成不成,自然要她点头同意才行。”
漆老爹却是有些不屑地嘀咕道,“哼,头嫁也没听我们的,算了,你以为我们愿意管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