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经呵呵大笑道:“梁弟妹,那父子两人的话你可不能信,凭他们两个本事,怎敢杀得了我?当年我好歹是边成兵,就算他们是商贾之家,怎能跟我家比?他们最多使用卑鄙手段让我入打牢罢了。”
一旁的萧清忽然觉察出来此事的蹊跷,好端端的焦品良和焦朔为何要骗品竹,说乔大经死了?这么明显的谎话,随便抓村里一人细问便知道了。
“品竹,你还能想起来为何焦品良和焦朔会骗你说大经死了吗?他们占了老乔的地,就占了,没必要牵扯到大经死!”萧清顾虑的问。
乔大经此时也奇怪了,是啊,这两个混账,怎么说他死了?
“梁弟妹,是因为当时我坏过他们的事吗?”
品竹瞪着乔大经,转而眸光移向萧清,又低垂着眉心,迟迟不语:“小郡主……大经,大经兄弟是好人,我,我……!”
萧清听着她不想说,深吸一口气,回头看了眼乔大经:“大经,今晚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品竹前些日子被齐氏吓得疯了,身子刚刚恢复,不易过多刺激,让她想之前的事对她身体不利,给她点时间,让她想好了再和你说?”
乔大经也看出品竹的怪异,是不太正常,感觉眼神有意躲避,又怯弱,不知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