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你先回去歇会,等床做好了,第一个给娘用。”乔二经敲着短板道。
萧清忙活一上午,她的确累了,去草屋躺着歇会了。
这一睡就到了傍晚,醒来时,周氏和秦氏把晚饭做好了,谁也没打扰她。
一家人围着小桌子吃了晚饭,吃着饭萧清让秦氏和二经明早陪她去县城里卖些山果子和茱萸粉面。
乔二经倒是同意,这两天家里的黍米和白米按照这种吃法,七八天就见底了,不去县里卖些山果,以后日子啥都吃不上了,多挣点钱帮家里多补一些黍米粗面,也能坚持个几天。
不过这也怪娘,她拿体己钱贴补家里,哪有这么花钱的,那白面白米,焦家每天都只敢吃一顿,都是跟着粗米粗面一起吃,他们家住这种草屋草棚子,竟然一天三顿在吃,想想娘都在作践粮食。
可谁让这些是娘的体己钱呢,她想怎么用,怎么吃,他能说啥?
第二日一早醒来,周氏勤快的起个大早,在锅里煮了稀饭,给娘和弟妹两人吃,省的两人到时饿肚子走去县城里。
周氏和二经毕竟是嫂叔,每天隔着一层墙睡下,虽然他们两人是清白的,但她是嫂子,始终有别,更何况二经天天在她面前光着膀子,村里早就说过他们闲话,一个男人两个炕,翻个身子就换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