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里正听着外面的骂声,笑着说:“莫气莫气,这骂的没以前那么难听了,萧氏收敛了许多,朔哥怕是为了悦居客栈这几日的生意生气,偏偏那乔二经不识眼色,闻到了马车里的饭菜味道,无故问了两句,这才打了起来。”
“不过,品良啊,这两天我看朔哥天天坐着马车回村送饭菜,店里的生意咋突然差了,这可是开店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
焦品良哪里知道,叹着说:“听说是县城里突然冒出一家来宾酒楼,这家酒楼原来眼看着要盘给池家和乔家,谁知这几天生意突然好起来了,每天食客爆满,而且排着长长的队伍到城门口呢?”
焦里正摸着花白胡须,思量了片刻。
他郑重道:“还是要亲自去看看,这个来宾酒楼在搞啥名堂!”
焦品良嗯了声,听着外面的骂声越来越多:“我出去看看吧,外面的声音不对劲了,他们两个兄弟可别出啥事了?”
焦里正跟着他一起出门。
……
这边,萧清将乔二经和秦氏带回家,让周氏去请大夫来看看。
乔玉和乔成端来一盆水放在里屋,萧清从周氏做衣服的箩里拿出一块干净的细麻布递给秦氏,让她给二经擦拭伤口。
萧清站在一旁看着,等秦氏擦差不多,就让乔二经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