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桥疼的大气出不来,可嘴上仍骂着:“伱这个,……女表子养的,有种把你祖宗打死……”
萧清目光平静,面对他的骂,她一句不回,只是朝着秦桥身旁走近。
秦桥这一刻才知道恐惧,他侧过头:“你个贱种,你想做啥?啊?你想干啥?”
萧清丢掉手里的木棍,从院子旁边找了根大号的木棍,又粗又锋利,好像是二经锯掉的木块,她对准秦桥的双膝盖和脚踝,一下一下的重重打去,她只打膝盖和脚踝。
“啊!你个贱……”
“啊,救命啊!”秦桥疼撕心裂肺,已经骂不出来了:“救命啊,啊,救……!”
“咔嚓!”
“嘭!”
每打一下,秦兰的双肩就抖动一下,她低着头不敢回头。
“妹子,小兰,快救救大哥啊!”秦桥大声吼叫着:“她疯了,她疯了!”
萧清嫌他吵,一棍子挥在他的嘴角上,嘴角顿时撕裂开了,牙齿被打掉了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