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于修承洒脱的人,不会在乎这点事,他是男儿,心存天下,志在四方,定不会因为儿女私情伤心填悲。
“不嫁别人,只能嫁我!”于修承见她离开,急忙说道:“你让我平安回来,我就当你愿意等我!”
萧清:“……”
“你既然答应我,就不能反悔,谁反悔,谁是乌龟!”于修承回头叫着。
萧清无语了,她停下脚步回头斜视一眼他:“幼稚,无聊!”
于修承不管她怎么说,但看她离去,不知何年他们再相见,他还想着抱一抱她再走,没想到她就这么离开了。
想着半个月后,他要启程去翼州了:“腊月二十,你要去城门口送我!听到了吗,不然到时我让我家护卫请你去!”
萧清走远了,但依然听到他的话,腊月二十……,那时她不知道她还在不在上京呢,这一次她没有回话,直接大步离开。
今日听到于修承的这些话,心里还是挺开心,但理智大于感性,她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便跟他私定终身,她是个寡妇,是一家子的主心骨,她考虑的比组织一个家庭要长远,这些零零散散的琐事,以及婚后那些是是非非,她没有能力去处理。
还有他们成亲后肯定会要孩子,这里不是现在有剖腹产,这里是古代,生个孩子九死一生,她不敢去赌,但于修承不同,他地地道道的古人,有儒家学派的熏陶,又有礼义仁智信成人的守则,终身以孝为先,观念和理念的冲突,注定他们不能成为一家人。
她,注孤生!
眼下,她还是赶紧把乔大经的事先解决了,再把生意做大,把平宁郡王府和乔家做到大庆首富为先。
半个时辰后,萧清终于赶回家里,拉着品竹去了一间小房间里,急忙打开油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