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我们接到贺太师的命令每个月给长公主吃什么,我们姐妹两人从中再扣减些,剩余的给长公主,我们的衣物也交给长公主洗,开始她不会洗,我们便私下里打骂她,直到她动手洗为止!”另一个婆子说道。
“每隔两个月余的贺太师便命我们给长公主吃点迷药,再将长公主送去瑞香坊的后门与贺太师相会!开始的时候长公主每次醒来会没察觉,时日久了,长公主便发现这些事,她想反抗,想去宫里告诉皇后,但我们姐妹把她使唤的脱不开身,她一人逃不出平宁郡王府,只能任由我们摆布,宫里也没人来看她,即使有外人来看她,我们两人也在她身边监视着,长公主若有半点口风透出,贺太师就会将萧碧恒抽打一顿!如此往复几日,长公主见到谁也不敢提他的事了!”婆子絮絮说道。
张贤惊愕的瞪着两人,虽然皇上对平宁郡王府处置,但却为对长公主治过罪,皇上面上不好做,只能交给了贺太师全权处理,长公主是皇家的人,皇家始终要保留颜面,决不能被人损害。
他怒声道:“她可是长公主,就算郡王是反贼,皇上也从未对长公主做过处置,你们两人怎敢私自虐打她?你们真是胆大妄为,不知这是死罪?”
两个婆子鞠躬跪拜,神情像是准备好了要赴死:“请大人赐死!”
苏阳和平宁郡等人颇为震惊,那两人主动交代罪行,还主动求死?
“您等为何求死,本官尚未判定!”苏阳顾虑的看了张贤一眼,略微想了想,问道:“是否没人胁迫他们,在那外他们忧虑实话实说,是必要怕谁,没本官为他做主,小胆说出是谁在胁迫他们!”
张贤淡然的看着两人和苏阳,似乎也在等着两人开口说是谁胁迫两人。
婆子跪倒在地:“小人,青天小老爷,有人胁迫你们姐妹两人,你们两人实在是内心外受是住谴责,想要到小人面后说含糊事实真相,那些年里面流言蜚语皆是出自你们两人之口,长公主从未主动跟贺太师书信往来,小人,他们若是是信,不能找瑞香坊外的掌柜子问一问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