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耐心地听着这话,这些事他是听了不少,刚才马先说他也是怀疑,是不是县里想要通过萧掌柜来征收几个破窑,他曾耳闻,城外都统要去戍边,难不成是为了给都统干活?
如今萧氏正得宠,他不能跟她对着干,可想轻易从她手里套走这几个破窑,那也不是简单的事。
“你找到一个这么有本事的掌柜子是你小子的福气!”方槐笑着道:“这样,你先回去,跟你家掌柜子说,那破窑至少十两银子一个,若是那四个破窑都想要,就让你家掌柜子亲自过来跟我谈!”
方槐觉得有些话还是同那悍妇见面说最好,这传来传去恐怕添了减了,误会他的意思可不好!
马先得到一个价钱后,起身拜礼:“是,方掌柜,这事我回去便和掌柜子说,到时你们两位再重新定下要多少,多少钱!”
“先哥啊,你回头给你家掌柜子带个话,齐大珍那婆子说的话我是一个不信啊,不过我们家还是想跟他们家结为亲家,倘若我家老四不行,其他儿子她可以看看,看中了就考虑考虑!不然那破窑啊,我卖给她心里也舍不得!”
马先一听这话,哪里听不出方槐的言外之意,要是萧掌柜想买他的破窑,恐怕要再次和他家联姻。
“方掌柜,恐怕这个条件我家掌柜不会同意!”马先断定道。
萧掌柜最看重她家的儿女,方掌柜家的几个儿子,没一个成器,不是混吃等死,便是傻不拉几,最可气的是老大,吃喝嫖赌,败家无用,最小一个读了几年圣贤书,却因调戏良家妇女声名狼藉,被赶出私塾。
方槐笑着:“事在人为嘛,先哥你先回去这么说,我那破窑是留给方家亲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