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师和国公爷一明一暗,很会唱双簧,想无中生有,借此打击张老的威信,想报这两天的恶气,她怎会如他们所愿,他们喜欢做主,喜欢在言语上挑事,那她只好演戏啊,人都是向着弱势群体而心软,她如今就是个弱势的人。
贺太师脸色一沉,鹤发愁容,有种被逼迫的感觉,这个妇人面对这种场面不该上下牙打哆嗦,一句话说不出来吗?这突突的,说了一大堆,又是委屈,又是示弱,请她来,反倒是他们的不对了?还把自己商户的身份说的这么轻易,不以为耻,反以这儿为弱,向这群直肠子的文人示弱,神情和情绪那么动人,让人不觉得她身为商户的低贱,反而觉得他和兴国公瞧不起他们。
他记得上午那个被吓得浑身发抖,跪都不好好的跪的妇人不是这样的!
她的这番话,正对这群腐儒的胃口,他们成天就会捕风捉影,寻找窃机进谗言,这是要将他和兴国公往言官的下怀里送啊。
这个时候他和陆况说啥都是在为难她,而且是当着张老这么多学生为难张老的关门弟子。
他灰着脸看向兴国公陆况,只见他也沉着脸,一时该亲切不适宜,该肃冷更不可,被这妇人反驳的半句说不出来。
陆况松了松脸上的僵硬,亲自走到萧清面前,将她扶起,不打算在座位上为难她,后面还有许多事等着她,这才刚刚开始。
“萧弟子,你这是做啥?我们何时为难过你,你怎么又跪下了?来,来,起来说,有啥要求起来再说!”陆况请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