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人,下官一身清廉,绝无受贿,那妇人之前虽然凶恶成性,恶毒专横,但近年她品性颇正,不仅救下了瑶山村,向溪村,方家村百姓,还为瑶山周边百姓找到水源,其功牢下官上表朝廷,已封她为义妇!萧氏深受百姓拥爱!”石晋开禀道:“祝大人,下官所说这些事皆是瑶山百姓众所周知,若是今日因为一纸文书判了此妇的罪,让她归还什么秘方土地,百姓对官府,对朝廷会心存怀疑,说朝廷只知律例,不通人情,官府不仅失去公信力,朝廷还会失民心啊!”
“我竟不知,如今瑶山的百姓生存要靠一个妇人去支撑!”祝长云冷哼道:“甭管她功劳有多大,眼下我只知道,她恃功而骄,罔顾法纪,为了敛财,弃义不顾!致使兄弟感情不睦,姐妹不亲,如此不亲不睦之人,却被一群山野刁民看作是宝,是他们不懂她背后犯下的恶事!若石大人与她并无利益往来,当依法而办,撇清关系!”
祝长云三番四次听他家堂弟说,这个妇人背后教唆着侯爷对他不利,还在瑶山书院那儿逞风头,害的祝家学子吃闷头亏,他早就想看看是怎样的妇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微胖的山村野妇,长得虽然秀丽美韵,但终究是得罪了他。如此不懂事的妇人,他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瑶山不是侯爷和石县令说的算。
石晋开脸色沉沉的垂下头去。
屈中意看到这儿,从文案书中,抽出一张纸。
“祝大人,这里有几年前瑶山地的原来地契,上面清楚写着是属于乔大家的!”屈中意拿着那张作废的地契,递到祝长云面前:“祝大人,这地本属于乔大,乔大戎马一生,在边塞为大庆守护多年,每年的薪俸全拿来养家,不仅养自家,还养了乔二和乔氏姐妹三人三家,如今乔大死去几年,乔二和乔氏姐妹非但对他的子孙冷待,还把他们仅有的地骗去多年,几年来,他们若不是命大,早就死了几次,大人,乔二这种行为,怎能受大庆律例保护呢,有罪的是他,想抢夺乔大家财物的是他!”
祝长云瞥了眼那张纸,只是停了一下,扭头看向屋的后堂,看来郡王爷挺沉得住气。
只是这边刚听罢,地上又有一人大声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