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鸿恩了声,笑着朝阿乱笑着走两步。
阿乱见到乔鸿在这儿,微微诧异下,快步走过来,等到了跟前,问:“鸿哥你怎么在这儿?你来找你娘?”
“不是,我是来送徐子航的娘回家,然后想去衙门的,正好在这儿看到李大哥,就过来说个话!”乔鸿道。
“既然到驿馆,该去见见你娘!”阿乱说。
他刚才在驿馆四周转了几圈,也不见她出来,不知道她跟郡王平时在驿馆做啥,弹琴,写字,画画?
乔鸿笑道:“阿乱哥,我娘在粉丝铺呢,今天郡王让我娘休息一日陪我。”
“哦,在粉丝铺啊,在家里好,难怪没瞧见她……”阿乱暗喜的垂着头低声道。
“什么?阿乱哥?难怪什么?”乔鸿问。
阿乱倏然一笑:“没什么,对了你送徐子航的娘作啥?”
乔鸿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决定把徐子航家的事告诉两人,他们是捕快,是衙门里的人,这样他也算报官了,良心也能安下。
“是这样,清晨我娘一开门……”乔鸿把早上发生的事一并跟两人说了,李长深当即气的吹胡子。
“池兴昌那龟儿子不过是侯爷不认得的堂弟小儿子,他算老几啊?敢借着侯爷名头闹事,他有几个脑袋?还有祝止行,那龟蛋依仗着祝盐使,在书院里喝五幺六的,装腔作势,老子早就看不惯几个人的作风!”李长深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