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靠近一个营帐时,听到里面有些支支吾吾的声传出来。
“呜呜呜……”声音中很明显有反抗的音调。
“住嘴,夫长,从昨晚开始这臭小子就不老实,这已经第三次想逃跑了,滑头一个!”
“呜呜呜呜……”
片刻,像是被叫夫长发出威胁:“你小子再敢乱动,我等会便让几个兄弟把你小姑子带去隔壁营帐爽一会儿!”
“呃呃呃……”是个女孩的声音在叫。
“我警告你,别再想着逃了,给我老实等,过了今晚,伱奶奶若是识相就乖乖给祝盐使磕几个响头,然后交出茱萸粉面,若是不识相那只能怪你们命薄了!”
“夫长,这女娃才十二三岁,嫩着呢,过了子时不放,就让弟弟我先来,我有快十年没碰过娘们了!”
“滚蛋,哪里都有你废话!”夫长骂道。
“夫长,你就可怜可怜兄弟们,我们这些年跟你一起出生入死,头系在腰带上,连个女娃也不赏我们,叫我等寒心啊!”
“……”
后面的话阿乱没听到,悄悄离开了,他想乔玉和乔成应该就在这里面,他要等这群人出来。
一刻后,夫长带着四五个人走了出来,阿乱躲在一处破旧的营帐后,那几人出来,片刻,他悄悄钻入刚才的营帐里。
他进入营帐时,潜意识觉察到营帐里有埋伏,他四处仔细查找着,等看到进入营帐两边立的两个柜子时,阿乱看到有一根细细的铁丝贴着地面,他顺着铁丝去,看到营帐顶上的铃铛,而铃铛的另一头一直延伸到营帐下的一根主子上,主子拴着两个人。
阿乱从细铁丝上跨过去,又看向两边的营帐,最后确定没其他埋伏这才往柱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