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于修承收回视线,迟迟的说:“侯爷,世子,其实在上京时,我跟平宁郡王家不熟,小时候去过几趟,后来两家就疏远了,我不太清楚。不过,我今日来有两件事,一是为了瑶山县城外那批要杀我的人,二是祝盐使的差事,至于其他的事……”
说到这儿,他盯着萧清的神情,平静的道:“与我无关!我也……不想过问!”
说到‘不想过问’时,眼睛直直的看着萧清。
“是是是,于大人放心,接到伱这边的话,我立马放出侯府的人去找了,不出两天,定能给你找到那群人!”池中远想着祝盐使的差事,他犹犹豫豫的问:“大人,祝长云是于家的人,这次朝中六部和内阁换人,各路盐使变动,江州和益州一带的小儿不愿去,相爷想让下官从瑶山这边找个人去,下官只能把他报上去,所以这……!”
于修承寡淡的脸上不做表示,少间,他平静的说:“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让祝长云活过这两日!这事啊,侯爷要办漂亮些,他若不肯乖乖就死,直接杀了!无须声张上报!”
池中远和池彦一惊,杀,杀了祝盐使?两人惊愕的看向于修承,见他神情淡然,没有否定他刚说的话,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于修承想做啥,他为何跟相爷对着办事啊。
他们今早接到消息,说是于修承回上京时要来侯府坐一坐,当时池中远还以为是于修承从蓬莱祈福回来,能到他府上坐,是给足了他池中远的面子,没想到于修承来到侯府,见了池彦后,两人单独说了好一会子话,后来池彦出来后,他寻机问池彦于修承找他说啥,没想到,于修承没去蓬莱,竟然在瑶山待了六年,最近才从瑶山下来,而且下山的这段时日,他跟萧掌柜关系匪浅。
可刚才他试探过,于修承似乎不管萧掌柜的事。
这边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又听于修承要杀了祝长云。
“大人,他可是从相府出来?真要杀了他?”池中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