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是哪个教坊的舞姬敢私闯太师府?你知不知道你从这里出去后,保证没那个教坊敢收你,你连上京城待不下去。”
“趁着于大人还没发火,赶紧出去,别等到太师叫人来把你轰出去!”
“跟她一个冒充的小丫头废什么话,轰出去,乱棍敲死!”
“刘太尉说的极是,冒充的骗子,敲死得了!”
众官员这时尽量拿出好脾气来驱赶萧清,每说一句便看上座的贺敬。
贺敬是主人家,允许一个冒充的女子在这么重要的台上放肆这么久,肯定是有原因,他们说再多,也是在主人家接受范围之内。
萧清听着台下的人驱赶,又看向台上的于修承与贺敬一副看戏的样子,她想起萧碧恒经常跟他唱的童谣,低声念来:“蚂螂蚂螂过桥来,官家小姐筛锣来……”
萧碧恒不自觉的接着念叨:“蚂螂蚂螂过河来,东边打鼓西边敲锣来……”
“蚂螂蚂螂高,有人找。”萧清又念。
萧碧恒接着:“蚂螂蚂螂矮,没人逮。”
“爹,你还记得你教我的童谣么?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眼睛没以前亮,但我是清清,是你的女儿清清啊!”萧清哽咽的道。
萧碧恒缓缓转过头,看着眼前长得跟赵柳眉极像的女子,刚才还疯了一样唱曲,此刻他眼中一清醒,迟迟的丢掉手里的琴,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子,一下扑了过去。
“清儿,清儿,你是我的清儿!”萧碧恒哭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