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鼓鼓的抬起头,瞪着萧清,小声质问:“这是我爹亲自找人为我做的步摇,不是长公主陪嫁之物,或许是我爹找了当初为太后娘娘打造步摇的人做的也说不定,你怎能空口白牙的说我头上的步摇是你们平宁郡王府,我戴了两年了,从来没人说过,难道他们不认得这是长公主之物?更何况,我们贺家怎么会有你们平宁郡王府的东西?你休要在这儿胡说!”
萧清从她的眼神中敢断定,她对他爹抢夺她家财产的事应该不知,可眼下她不管她知不知道,要怪只能怪她爹做下那些奸恶之事。
“胡说?”萧清冷笑一声,看向台上的贺太师:“敢问贺太师,我是不是在胡说?”
贺敬一直静默坐着,他眼睛死死的盯着萧清,见她走动一下,眼睛便跟着动下,直到她一句句质问他的宝贝女儿,他眼底的怒意再也控制不住,恨不能将萧清寸骨剁碎,又见她直面看向他,脸上转瞬冷笑了。
“当然是胡说!”贺敬身子往后一靠,平静中又带着隐忍道:“我能允许你一个擅闯我家的反贼在这儿台上说了半天,没把你给轰出去便是我最大的容忍,还敢问我,我家的东西是怎么来的,我家的东西,怎么来的为什么要告诉你?哼!”
他说着抬手一挥,咬紧牙关恨道:“来啊,把这两个反贼押去大牢,今晚就送去应天府!”
早就在官员后面的几个小厮应了声,一起走上台去。
于修承倏然回头看向贺敬,眼神似威胁又似质疑,贺敬很专横,这还没问清楚,就草率将人送去应天府?
贺敬见于修承回头看他,他当即坐直身子,脸上凶怒转为恭敬的笑:“于太傅,此女恶毒,她为了带她爹离开,出言污蔑下官,下官不得不将她送去应天府,一切皆有应天府断定!”
应天府是他的人,将他们送去应天府的大牢弄死,还是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