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气愤极了,于修承跟阿乱一样,喜欢捉弄人,戏弄人,他就是想让她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以满足他那低级的恶趣味,简直是个幼稚鬼!
但萧清没有办法,谁让她来找他。
她一步步靠近他,来到他身边。
等她走到榻子跟前,刺鼻的酒臭味扑面而来,车里仅有的香味被他的酒味掩盖。
萧清深吸一口气,忍住呼吸,弯着腰伸手去扶他。
“我扶你,你配合些,你这么躺着我拉不动你!”
那么大一个人,壮壮实实,怎么拉的动他?虽然她也壮,但她是虚壮。
她肉嘟嘟的小手扶上于修承的胳膊时,于修承身体的温度透过薄绣锦衣传到她的手心,萧清下意识的觉得烫手,不敢触碰,但想到是于修承又要轰她走,两手很不情愿的抓了上去。
许是突然抓的用力了,于修承反射性的将她的手拿开握在手里想推出去,等意识到是她时,他抓着她的手,借着她的力坐了起来。
于修承突然坐起来吓了萧清一跳,她随手甩开他的手,嗔怒道:“神经病,你惯会这么戏弄人,堂堂于太傅,成天没个正行!”
于修承坐起来不动,迟迟的打了个嗝,他没有生气,揉着肩膀放松自在的伸个懒腰,然后打了个哈欠,往榻子一旁挪出一个人的座位。
“来,试试我的马车软榻,比你的马车是不是舒服百倍。”于修承拍着身边的空位说。
萧清斜着眼瞧他,质问:“你之前不是说不会管我的事,你我见了面也要装作不认识!今天怎么出尔反尔,多管我的闲事?你不要说你今天让人将我轰出来不是为了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