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毛想到十文钱够他玩两日,早就忍不住了。
“你们起开,给我一个空位。”
两人站开了些,给宋小毛空出来地方。
箫英听到三人拿着她的耳朵做赌注,眼睛剧烈疼痛的嗷嗷叫出声,嘴里骂着:“狗娘生的杂碎,驴毛畜生的杂种,你们三个不得好死……”
“毛哥,抽死她,让她骂,抽死这个老贱货!”
“让她闭嘴,全村就属她最烦!”
宋小毛摒除心中的杂念,眼观鼻,鼻观心,算着箫英的动向,使出多少力气,一下将她的耳朵抽掉。
他约摸着力道,估算好箫英的动向后,他挥起鞭子,一记击中了箫英的耳朵,可惜没把箫英的耳朵抽掉。
片刻,箫英只觉得耳朵火辣辣的疼,钻心的疼,忍不住大叫着。
“啊,啊……”
剧烈的疼痛令她叫不出声,她张着嘴痛着,手上使不上劲,因为被吊着。
“啊,杂……种!”嗓子喊哑了,也没人管她。
宋小毛见她耳朵没掉,连忙又往她脸上头上,耳朵上抽了几鞭子。
而此时,站在村子里的几个老管事,他们躲在墙后偷偷看,见箫英被抽的生不如死,他们很想去帮忙,但他们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去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