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礼见于修承将萧清带走,他沮丧的走回了太师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跟家里人没说要帮谁啊,爹怎么会派人来害萧清?
正踌躇走回家,想问个清楚,谁知刚来到家门口,还未进家门,就见爹亲自带着人走了出来。
贺明礼见爹的气势,一下子焉了,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
贺敬一见贺明礼走了回来,他来到贺明礼身边,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
“畜生,一定是你,都是你害的太师府,你知道这次咱们得罪的人是谁吗?是于修承!”贺太师怒喝着贺明礼:“你知不知道年底你妹妹说不定能嫁给于修承,这下好了,全被你搅和了,你说你为何要去找那贱妇?去找她也就罢了,为何挑于修承隔壁的厢房,胡进他们死了,我现在还要带人去赔罪道歉!”
贺明礼见爹似乎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想张嘴告诉他,他们得罪的人不是于修承,是另有其人,不过想了想,嘴巴又合上了,他说的话他怎会相信,他一惯认为他只会不务正业,为非作歹。
“爹你知道于修承在哪儿?”
贺太师冷哼一声:“这个你别管,我自然知道他在那儿!”
说罢,他带着几个人便往西街走去。
……
这边于修承带着萧清直奔玉真观。
这里距离上京约有十几里路,两人从清风酒楼骑马小半个时辰到了门下。
“你不带我回家换身衣裳,带我来这儿作甚?”萧清疑惑着问。
她衣衫不整,发髻凌乱,若不是于修承的披风,她这一路上恐怕被人耻笑指点了,他不先带她处理下,还带她来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