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叫人赖上,有嘴都说不清楚,赔点钱息事宁人经常有的事。
吕冬提醒杜小兵:“这俩,尽量离着远点。”
杜小兵诧异看看拉二胡的,问道:“怎么回事?”
吕冬大致说一遍,提醒:“有些事,有理说不清楚。”
杜小兵又看了两眼,记住这两人,对吕冬说道:“我回去了,需要帮忙就打我电话,我不在体育学院就在艺术学院。”
“晓得。”吕冬回上一句。
杜小兵没进市场,顺着人行道拐到北边,直接回学校。
吕冬回到摊位,准备中午的麻辣烫。
对面,乔卫国放下大秤砣,开始穿戴衣服。
吕冬想起个事,再见到杜小兵时问问,看他认不认识专业练散打或者教散打的。
坦白地讲,乔卫国真的很有毅力,每天只要不忙,就练力气,将来肯定要去完成教练的宏愿。
虽然在吕冬看来,那个能沸油取物的教练更像个江湖骗子,但朋友之间,有些事还是不要挑破为好。
那人在乔卫国眼里,是危难时刻收留他的恩人。
况且,乔卫国说过,人已经没了。
或许问黑蛋也行,她也体育学院的。
中午忙起来之前,皇冠大老板钱锐准时每天的签到,跟以前不同,与吕冬说话减少,大部分时间都在与赵娟娟聊天。
吕冬这边已经忙起来,没空再管别人的闲事,他这个麻辣烫摊位的名声,渐渐传到了附近几所大学,不少学生评价都很高,甚至部分省大和师大的学生,认为吕氏麻辣烫的口味,超过了老校区小吃街的所有麻辣烫。
生意好,容易引人跟风模仿,但吕冬有点奇怪,市场暂时没有出现第二家卖麻辣烫的。
在他想来,可能是时间短,现有做买卖的,各自的生意也都不错。
钱锐啥时候走的,吕冬不太清楚,忙碌中转头看时,已经没人了。
对面,焦守贵看看赵娟娟白皙的脸和牛仔裤下婀娜的腰身,再看看掉头离开的大皇冠,用力抓了把头发,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按下小录音机,放起歌吸引人来买磁带。
动力火车的《当》一唱响,就有人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