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差异性较大,各地规定不同,吕冬听人说过,这边合法经营,需要办证。
但做这些之前,吕冬需要了解下市场,不可能闷着头就上。
起码了解下烟花的利润,政策方面的风险。
到时进了货,一道禁放令出来,全傻眼。
记忆中是没有,但小心无大错。
这方面,想要找人请教,也不用找外人,七叔和吕春就行。
吕冬先去找了吕建仁。
七叔没卖过烟花爆竹,却私自做过土烟花土雷子,说不定家里这还有花药,吕冬记不清具体是哪年了,反正是他上初中时,七叔自个装了个土烟花,因为喝酒装的药太多,封口时又捣的太紧实,点着后没窜花,直接在院子里炸了,玻璃碎一大片,七婶跟他从年前打到十五。
中间还点雷子,把七叔的新鞋炸了。
以前集上很多卖烟花的,七叔比较熟,偶尔还有人送爆仗。
没别的,七叔喝多了爱逛游,人怕他这大混子找麻烦。
不过,这两年生活水平上来,七叔越发懒散,好像95年开始过年就啥都不干,从小年起酒肉不离手,革命的小酒天天醉,最少也得醉到十五。
吕冬专门去工地上找吕建仁,七叔正指挥俩徒弟焊接东西。
那话说的没差,七叔真的是倾囊相授,教的非常上心。
教吃喝玩乐上心,教正经活一样上心。
“你不搞投机倒把,跑我这来干啥?”吕建仁看了眼吕冬,一张嘴跑出无数酒味。
吕冬提醒道:“七叔,咱干电焊活能不喝酒?”
“你不懂。”吕建仁摆摆手:“不喝酒我顶多发挥八成水平,喝了酒十二成都没问题。”
七叔永远都有理,吕冬说不过他:“找你问点事。”
“你俩好好干!”七叔叮嘱小光和红兵一声,对吕冬说道:“跟我来。”
俩人进了一栋楼,上二楼找个没人干活的房间进去,吕建仁掏出烟点上,问道:“啥事,说吧。”
吕冬想了想,说道:“还十来天,大学城这边学生放假,我那买卖估计就干不动了,眼瞅着过年,我寻思弄点年货卖。”
吕建仁摇头:“你不能歇会?消停会?从八月忙到这,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