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城动迁,每个家庭手里分到大笔钱,他去赌博,一部分是因为自个,另一部分也是有人设套。
钱输的差不多了,人才幡然醒悟,一切为时已晚。
老爹连个家都没有,前段时间还能租个房子开锁店。
现在,只能随便租个屋,在街上摆地摊。
说是要带着弟兄们发财挣大钱,这么长时间下来,挣得钱也就够维持生计,啥时候才能再买一个家回来?
吕冬在外面很有耐心的等着,以苏小山做的那些事,真要正规程序拘他,放在严打大背景下,少说五六年。
以他这种没钱没背景的情况,后面进去的可能高达百分之二百。
吕冬也不知道自个做的是对是错,把苏小三拖进来,免不了有个缓刑,却能戴罪立功,摆脱牢狱之灾。
但他不想继续等下去了。
盯上他的,又是做惯这一行的,只可能是杨富贵一伙人。
青照县城就屁大的一点地方,两伙人一块干这行,早打起来了。
吕冬之前的想法一直是等下去,等到杨富贵进去,就了结了。
所以,哪怕有十大团员的事,始终不曾声张,跟杨富贵见面,都保持面子上的平和。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以目前情况推断,给自个设局的这帮老手,九成九来自他们那条线上。
可能不止图谋钱财,吕春之前说过一个事,肥羊火锅是海龙酒店这几年以低的不可思议的价格,从一对南方来的夫妇手中强买下来的。
即便推断错误,吕冬也不会内疚,因为杨富贵等人的的确确是青照县的毒瘤。
吕冬当然想做个好人,更多还是为了自保,哪有整天防备着人来设套的。
很快,张队和吕春又把吕冬叫了进去。
吕春正在打消苏小山疑虑:“就是先跟人接触一下,不成也没事,主动退回来就行,我们就在后面,会保护你。”
苏小山却说道:“不就是充烂赌鬼吗?又不是没当过!简单!”
吕冬明白,苏小山这边不是问题了,接过张队的手续,将赢来的两万块钱给了张队,充当苏小山入场的资本。
按照苏小山的说法,以前去赌的时候,不止要熟面孔,还要看钱,上车就要看到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