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海饭店里面,又一次热闹起来,剧组开机仪式结束,就像以前建筑行业的开工酒一样,所有人员都要吃吃喝喝一大顿。
赵老根年纪大,又是相对保守的地方出来的人,很讲究这些。
吕家村这边,其实信的人也不少,就算再发家致富,吕家村起来也没几年,传统的农村思想依旧盛行。
况且,吕家村连旧式的骨灰堂都保存着,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那座骨灰堂,甚至是吕家村人心目中的一个象征,犹如某种图腾一般。
就连吕冬这种人,都觉得自个将来逝去以后,骨灰要进吕家村的骨灰堂。
这才叫落叶归根。
或许正是这种图腾般的存在,让吕家村的人心格外团结。
生活在农村里面的人,尤其还没真正大发展的农村,有些事可能会有深切体会。
一般情况下,向心力比较强,人心团结的村庄,往往都相对比较富裕。
那种村子不算大,破事却很多,村里几帮人整天作妖的,能过的好的就没几家。
“小黄啊小黄,你太惨了!”
庆海饭店二楼的一个包厢里面,二八年华的少女看着桌子上的烤乳猪,不停抽动高耸的鼻子,一脸悲痛:“咋就变成这样了!我都不忍心看你了!”
“汪——汪——”
狗叫声响起。
从饭店侧门带进来的旺财,就拴在门把手上。
吕兰兰盯着那头烤乳猪,悲痛欲绝。
不是热乎的,都凉透了啊!啊!啊!
心疼,咋办?
吕兰兰给出的答案很简单,看着心里难受,吃掉它!
吃掉了,看不到了,就不难受了。
眼不见为净嘛。
吕兰兰看向一边跟李文越说话的吕冬,问道:“冬哥,我能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