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咋了?学生就没做人的基本尊严了?”钉子大了,懂事了,也有想法了:“学生就得叫人这么骂?”
吕冬拉住有点暴躁的七叔,说道:“钉子,不止这一回吧?”
钉子就说道:“英语老师让我罚站,不是一节课,站了一个星期的英语课,就站在教室门口上,让来来往往的人看。”
“该!”七叔说道。
钉子不服气:“他还跟别的老师说我脑袋有毛病,说……”
吕建仁多聪明的人,立即猜到一些:“说啥了?”
钉子看眼老爹:“说你是个不要脸的二傻子,生出来的儿子脑袋里缺根弦。”
“草!”吕建仁忍不住了:“明天!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学校,找那个混账,谁特么是二傻子!我非得让他知道花儿为啥这么红!”
吕冬大致清楚了:“所以,你趁着英语老师上厕所,炸了粪坑?”
钉子点头:“他蹲坑的时候,我绕到后面的粪坑那里,炸了他蹲坑下面,他……疵了一腚屎!”
吕建仁口吻完全变了:“该!活该!这种玩意,就该炸他一脸屎!”他回过头来又训钉子:“你就个笨蛋,炸完了就不知道爬墙跑?等着人抓现行?你咋就没你冬哥小时候机灵,想当年你冬哥……”
“咳!咳!”吕冬干咳两句,打断七叔的话:“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咱就别说了。”
七婶这时对七叔说道:“瞧瞧,你这个当爹的对儿子说的啥话?刚钉子班主任说了,让家长明天陪着一起去学校,要给钉子处分!”
七叔冒火:“那个英语老师辱骂学生和学生家长咋算?”
钉子眼巴巴的看向吕冬:“冬哥……”
虽然没有清晰的概念,但有模糊的一种感觉,吕冬轻易就能解决这种麻烦事。
吕冬大致能猜到钉子的意思,仔细考虑了一下,说道:“七叔,你明天陪着钉子去一趟,我给学校那边打个电话。”
宁秀中心中学的名人走廊里,早就挂上了吕冬的名字。
钉子以为吕冬要给自个这当弟弟的出口气,立即咧嘴笑了起来。
吕冬却不是这么做:“让钉子换个班,或者任课老师的班级调整一下,他对钉子有了成见,后面不定整出啥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