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估计,安禄山其实是想收拾李林甫,挑起杨家和李林甫的内斗。”
李隆基哼了一声,“安禄山就是李林甫推荐的,他这么恩将仇报?”
“陛下,安禄山最怕的也是李林甫,或许是阿布思一案,安禄山没有得到同罗部,他一直对李林甫怀恨在心吧!”
李隆基负手走了几步,叹口气道:“安禄山是辽东和幽州的压舱石,他不能动啊!”
“老奴也是这样担心,契丹正蠢蠢欲动,这个时候拿下安禄山,恐怕辽东会大乱,营州和安东都护府都会保不住,所以老奴连夜来见陛下,必须在刑部接手这个案子前,陛下把案子的章程先定下来。”
李隆基沉思半晌,缓缓道:“这个案子朕还以为是外部敌对势力所为,既然只是内部权斗,那就不要把事情闹大,你去警告安庆宗,责令他辞职,如果他们再敢刺杀大臣,那朕一定把他们父子脑袋剁了,朕说到做到!”
“那这个案子”
“让武家背锅!”
李隆基冷冷道:“就说武信嫉恨杨家得宠,策划了此案!”
“老奴明白!”
“另外,明天你和李林甫谈一谈吧!贵妃说得对,他为朕操劳几十年,就给他一个善终,以免寒了其他大臣的心。”
“老奴记住了,陛下休息了。”
李隆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