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也吃了一惊,自己还捏住张均的谶书把柄,他怎么敢翻脸了?
李林甫猛地想起一事,难道是.
他立刻起身,命令院子里的小侍女道:“立刻去把长公子找来!”
李林甫脸色凝重对李邺道:“我可能又做了一件蠢事!”
李邺瞬间明白了,那本谶书在李岫手上,他便淡淡道:“谈不上蠢事,孙儿理解!”
“你心里明白就行了,你去吧!我自己做的蠢事,我自己来独自面对。”
什么事情祖孙二人都不用说破,两人都心知肚明,李邺却摇摇头,“有时候早发生总比晚发生了,我觉得这未必是坏事。”
“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真的老迈昏庸啊!”李林甫长长叹了口气。
这时,长子李岫在门口道:“父亲,您找孩儿吗?”
“你进来!”
李岫走进房间,看见李邺也在,他心中着实不舒服,但李邺今天封郡王,他心中再嫉恨也只得忍住。
“孩儿给父亲请安!”
李林甫冷冷道:“上次我让你保存的那本书,你拿给我!”
“父亲要什么书?”
“那本张均的谶书!”
李岫的脸色顿时不自然起来,他半晌道:“这几个月孩儿和张相国关系极好,他引我为心腹,不止一次承诺让我官复原职,而且他还要和孩儿联姻,把他的小女儿许配给渝儿为妻,我们已经交换了婚书,孩儿觉得能和张家联姻,对我们家族大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