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主簿王信顿时不满道:“你明知故问!”
李邺早就看他不爽,进院子后始终阴沉着脸,就像讨债鬼一样。
李邺脸一沉,冷冷道:“什么意思?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魏匡连忙摆手道:“我来说,是这么回事,死者孙济良的家属在控诉书中认为李公子有杀人嫌疑,他们要求刑部立案!”
李邺冷笑道:“刑部立案,那可是要有明确的证据,人证、物证确凿,缺一不可,他们有什么证据要求刑部立案?”
“他们在控诉书上提出了两个理由,第一,你和死者之前在安然居大酒楼有过争执,你不否认吧!”
“你们去安然居调查过了吧!”
魏匡点点头,“去过了,问了好几个人,大概情况也了解,你们为一个叫石莲的歌女起了争执,但这个歌女也死了,所以调查不全。”
“歌女的死你们怎么认定?”李邺反问道。
“歌女的案件由县衙负责调查,据说初步定论是自杀,案子和我们无关。”
“然后呢?还有什么证据?”
“还有就是杀死孙济良的飞刀,和李公子用的飞刀完全一样。”
李邺嘲讽道:“有人见过我用什么飞刀吗?”
“有人见过,是军用的柳叶飞刀。”
李邺点点头,“好吧!我来一一说明情况。”
魏匡使个眼色,立刻有随从拿出纸笔记录。
李邺不慌不忙道:“安然居大酒楼是我家族的产业,由我父亲负责掌管,但他外派去润州为官,我父亲就托我有空替他看一看,前天晚上,我们一个同窗请客,二十几个太学士子去了安然居大酒楼,我也是其中之一,有很多同窗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