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让我们都互相好好看看。”鬼谷夜炎索性也探过头，二者的距离很近。

白鲸那清澈的眼眸好像一面大镜子，清晰地映出了鬼谷夜炎的影子。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耄耋老者，腰有些弯了，背有些驼了，干涩的皮肤表面被岁月烙印出许多斑点

“哎，我还是我，可我已经不是五百年前的那个少年了。”鬼谷夜炎感慨道。

“你五百年前来过这里吗？也许我们真的见过。”白鲸继续说道。

“咳咳！”

鬼谷夜炎故意轻咳两声，负手而立，挺了挺腰杆，鼓了鼓胸膛，然后故意抬高了嗓门说道：“我就是我，不一样的鬼火。”

那声音似乎一下年轻了许多，充满了自信张扬和活力，仿佛一瞬间穿越回五百年前。

五百年前，东海之滨，豚灵岛岸边，一位朝气蓬勃的少年望着对面辽阔的东海，大声说道：“我就是我，不一样的鬼火。”

声音在海面上回荡翻滚，传出老远老远。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鬼火我就是我，不一样的鬼火”白鲸念叨着，若有所思。

“五百年前，我大闹东海，自然是威名赫赫。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我这句口头禅，当然是为众人所知喽。”鬼谷夜炎得意道。

“也许是这样吧。”白鲸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是失望，因为它分明从这白发老翁的身上看到了久违的亲切感，但它说不清，讲不明，记不得了。

“徒弟啊，这白鲸一直生活在这片海域，有什么事你就问它好了，虽然看上去它的记性不太好。”鬼谷夜炎说道。

徐阳点了点头，转身恭敬地问道：“白鲸大人，我的确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说吧，巨鼋那个讨厌鬼怎么说也是你把它打发走的，我当然可以回答你的问题。”白鲸回答道，看上去它的心情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