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木萤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扇门后郁郁葱葱的种满了植物。
她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这是我的种植园,用一个破碎的半位面做的,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朵花,都是我亲自培育的,是我的宝贝哦”,萧姆边走边介绍着,满脸自得。
如果乌压压在这,一定会马上叫木萤逃跑,萧姆老头对这些花花草草爱到痴迷,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比它乌压压还话痨。
木萤从惊叹,到羡慕,到若有所悟,最后假装若有所悟,虚假附和。
刚开始不懂的地方她还会很有兴趣的问,萧姆爷爷会很开心的跟她解释,结果越说越多,越来越生涩,用中间还夹杂着大量德鲁伊语、木族语来源的词汇。
木萤发现,要是想把所有问题都弄懂,可能一天还讲不完一株植物,要是一不小心被发现她某株植物很感兴趣,萧姆爷爷能从植物的外形、作用说到培育过程,原始植株,变异方向,甚至是无数变种。
她既佩服又无奈,只能紧紧的闭上了嘴巴,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点头机器,总算在天黑前走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一块水田。
里面种满了水稻,又高又矮,有粗有细,颜色各异,但看结出来的稻穗,是水稻没错了。
“萧姆爷爷,这水田好像就在我们进门的地方附近吧”,中间就隔着一丛竹子,她印象很深刻,据说是叫袖珍软竹,之前从这儿经过的时候,萧姆爷爷还折了两根竹笋给她,到现在圆滚滚嘴里还捧着一根磨牙呢。
萧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胡子,“老人家年纪大了,忘性有点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