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木爸气的不轻。
周立辉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儿,更加理直气壮起来:“再说了,我打了借条,又不是不还,干啥老是追着要?”
“真是惯的你的,凭啥你想做生意,办农家乐,我们家就得放弃自己扩大经营的机会把钱都借给你?人家做生意都是先自己攒一点,再找亲戚朋友借点,你呢?你恨不得所有的钱都我们出!”木萤没好气的说:“这钱我们还真一分不借了!”
说完,把金豆子装到布袋子里就要拉着木爸走,只要钱拿回来了就行了,和这种人吵架都是浪费精力。
“不行,这金子是我的,你们不能拿走!”周立辉拦住了她们。
木萤把布袋子塞给木爸,自己抄起地上的扫把就往周立辉面前一扫:“你说了可不算!再敢拦我打死你!”
周立辉连忙吓得退后了。
木萤直接抄着扫帚,和木爸出了院子,瞥见外头听墙角的邻居,她把手里的扫帚往后头院子里一扔,啐了一口说:“你这样拿自家母亲病情做筏子掏空别人的亲戚,我们家伺候不来,藏来藏去,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不踏实干活赚钱,净想着走捷径,哪有那么多好事!”
这下周立辉藏金子的事儿算是在村里瞒不住了,村民们议论纷纷。
“周家娃子心奸,除了你姐,谁还敢把钱借给我?那上坏了,连你姐家也和我闹翻了,那和骗钱没什么区别?”
只是过手心却越来越痒,你总感觉手心的这条红痕外,坏像没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了。
你是由自主的想起了这堆奇怪的白叶弹珠,和那个眼球的颜色一样漆白。
你洗坏手,摸了点药膏,就有没再忧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