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兽人这个愣头青种族可不会安排间谍潜伏人类社会里探查情报，也没有渠道购买情报。

半兽人可以通过狼骑兵斥候侦查到人类军队的实力，但不可能侦查到查理的身份。

当然，原本的石锤酋长也不在乎查理这位人类军队统帅的身份，但现在作为战败者，有着极致慕强心里的石锤部落酋长，还是渴望知晓查理身份的。

反倒是查理的真名对石锤酋长来说可有可无。

身份？

查理微微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他如今在人类王国那边最响亮的身份是叛乱者……

合法的身份是男爵……

而且男爵早在普罗旺斯伯爵没有兵败前，就被普罗旺斯伯爵剥夺了。

当然，查理不能直接跟石锤酋长说自己是人类那边的叛乱者，更何况现在法王路易十四已经公开赦免了他的罪行，只不过伯爵爵位需要查理平定鲜血荒原后才能授予。

至于男爵更说不出口，石锤酋长不是普通半兽人那么无知，还是知晓人类爵位高低的。

“我是普罗旺斯的领主。”

石锤酋长听后点了点头，普罗旺斯就在鲜血荒原隔壁，他还是听说过的，这是一个面积很大的伯爵领。

败给一位人类的伯爵，也不算太丢人，毕竟人族狡诈归狡诈，但打仗的本事确实厉害，半兽人混到如今这么凄惨的境地，自然不可能再将人族看做孱弱的种族。

至少见多识广的石锤酋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