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公国首都布鲁赛尔城门口,布伦瑞克公爵在一排排向外前进的十字军土兵旁骑乘着自己的专有坐骑,走出城门的那一刻,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身旁的比利时公爵看到这一幕后笑道:“公爵大人还真是恋旧啊,我这个比利时大公都放下了,你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在抵抗黑旗军的这段岁月中,布伦瑞克公爵也算跟比利时公爵结下了友谊,算得上是不错的朋友。
“我不是留恋布鲁塞尔,只是觉得罗马教廷就这么向查理低头,恐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这一次罗马教廷的让步太大了,连之前安置的那些法兰西境内造反头目的家眷都交给了查理,罗马教廷这么做,以后还有谁敢真心为教廷卖命?”
比利时前任公爵听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一战中欧陆诸国损失惨重,唯独罗马教廷损失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没什么损失,他们连一件圣物都没有动用更别提罗马教廷的圣殿骑士团了。
就算罗马教廷做的再过分,罗马教廷的武力摆在那里,谁又敢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