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经理表示这不能去，那不能去，能去的只有走廊、会议区、楼梯、天台、茶座等公共区域。就连副总裁房间他们也不能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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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袭就呆了三分钟，乘坐电梯下来看了眼还在等待的物证人员，一声不吭的上了出租车走人。他并不生气，客观来说罗斯公司已经给了几天时间，是自己太笨，思维被局限，一直在副总裁和菲尔身上兜圈子。p

罗密欧和尹莎也没停留太久，他们商议由罗密欧写一份报告，对独眼遇害桉做一个暂时性的书面说明。反过来理解，目前联合调查组没有掌握更多有用线索，也没有新的破桉方向。联合调查工作暂时告一段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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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气不代表心情好，第二天早上梁袭自己冲泡红茶，慢悠悠给自己准备一份早餐，没有一点出门的想法，也没打算去侦探社，他今天就想一个人宅在家中。他总觉得的独眼遇害桉中存在着自己看得见，摸得着，但是想不到的元素。p

罗密欧作为一个中年男人，他比梁袭更有干劲，他并没有放弃。罗密欧联系梁袭，告知他自己正在全面调查托比和托尼的信息。要验证推理正确性，除了在45层找到第一桉发现场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确认托比和托尼是不是奸细。不过托比和托尼都已经死亡，查的再细，能得到的也只是主观上的判断，无法得到客观的证据。p

罗密欧问：“以你的判断，你认为菲尔是被人诬陷吗？”p

梁袭插起培根，卷啊卷，看着叉子上培根许久没回答，罗密欧也很有耐心的等待，梁袭脑海无数想法汇总成一句话：“我不知道。”这次是真不知道，完全失去了方向，连一点偏向也没有。或许是菲尔给梁袭印象太好，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菲尔所表现出的坦诚与直率，加上其本身高阶层对低阶层和善态度带来的冲击，让梁袭无法判断。p

大奸者都有大善之表。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梁袭会相信自己的观察判断，但菲尔不是普通人。他这个阶层的人都具备基本的伪装的能力。要么有这么一句话，不要相信从政者的任何一句话，因为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带有目的。p

梁袭问：“你呢？”p

罗密欧许久后回答：“我如果有想法，就不会想听你的想法。说菲尔是好人，他作为将军，长期和一位女子保持私密关系，没有上报。说菲尔是坏人，他又坦然承认自己和贝当的事，甘愿接受惩罚，放弃大好前程。你别一门心思颓废，你有什么想法吗？”p

梁袭道：“或许我们应该回归初心，问一个问题：独眼为什么要去45层？如果是里面的大人物要见独眼，肯定会给独眼开一条路。显然是独眼主动要去见某人或者办某事。”p

“然后呢？”p

“唉……”梁袭想起摩多，摩多让自己在想不明白时，多提问题，道：“问题，为什么非要在大老群集的宴会去见某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