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立志要成为一个好警察，带着师父的那份一起。”

说起师父，杜若的眼眶微微泛红。

张怀信连忙抽了两张纸递过去，安慰道：“你很厉害，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到的。”

杜若没有接餐巾纸，伸过来的手，顺势握住了张怀信的手指。

借着醉意，她醉眼朦胧地问：“所以，怀信，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这个表白就说得很明白了，张怀信就算是傻子也能听懂。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不能谈恋爱，不然星楚就又要过上被人追杀，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如果必须要辜负一个人，那……对不起了。

张怀信选择装傻，抽回手指，装作傻乎乎的样子，憨笑着说：“这怎么一起啊，我又不是警察，而且我也不可能去做警察的。”

看了一眼杜若逐渐失落的目光，张怀信接着说：“不过我会给你加油的，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吩咐，我是良民，无条件配合警察姐姐。”

杜若无奈地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手，拿了两张餐巾纸轻轻按了按嘴角。

许久的沉默后，她说：“很晚了，你送我回家吧。”

“好。”张怀信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甚至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绝对不能被杜若带节奏。

尽量打乱现在这种有些暧昧的气氛，装傻充愣，让杜若觉得他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那目的就达到了。

他准备去结账，被前台告知这一餐不用结账。

杜若背着包从后面走过来，顺势牵着他的袖子，说：“我是这里的常客，签单就行了，我爸每个月会结账的，你不用管了。”

“哦，好。”

他想把衣袖抽出来，但杜若攥得有点紧。

他一动，对方的身形就跟着晃动两下。

看来是喝多了站不稳，想借他的身体站稳，那好像不能拒绝。

他就这么扶着杜若走出来，准备去打车，又被拉了回来。

“我在这里放了一辆车，你会开车吗？”

“嗯，有驾照。”

话音刚落，手心里多了个车钥匙。

看到那个车标的时候，张怀信就明白了，杜若，是实实在在的富婆。

偏偏这个富婆是富而不自知，含糊不清地说：“我爸给了好几辆，这一辆最丑，我不喜欢，所以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