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鹿眠指着他的蛇头…“吃吃喝喝也叫苦劳?我让你帮我办的事,怎么样了?”
池鹿眠交代让小蛇时不时去皇宫溜一圈,看看容妃的情况,再盯一下国师。
“国师的修竹堂,没有你我根本不敢进,全是密密麻麻的阵法!压的我喘不过气来!”黎遥不满。
“那些阵法,你在的时候都没有。”
池鹿眠惊讶。她以为修竹堂就是一个简单的景苑。
“你可认得那些是什么阵法?”
“有些是障眼法,有些……看着很奇怪,像是在召唤某种东西。”
池鹿眠摸了摸下巴,国师身份实在太神秘,虽然是御妖师,可却从未见他出手。
这么厉害的人物,为什么会偏安一隅,在这小小的燕昭国,而不去其他大国?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你将容妃身上的蛊毒拔出以后,她一直在静养。但我发现她宫中却越来越冷清了,好像遣散了不少宫人。”
池鹿眠眉毛一挑,她想起容妃所说的复仇。
她也许要离开了。
池鹿眠回到地上,在寝殿内的汤池里泡了个舒服的澡后,她愉快地扑到软软的床榻之上。
虽然自己现在是妖,也不需要休息,但作为一个从现代穿过来的,睡觉依然是她的爱好。
*
皇宫,国师的修竹堂。
元鹤已经许多天没有合眼,修竹堂内早已不是原来那惬意悠然的景象。
一个由许多小阵组成的巨大阵法,以修竹堂为中心,同时向着南边的密林禁地和北边裴璟寒母妃岚贵妃的宫殿铺开。
他手中那只闪着金光的毛笔,一直没有停过,直到最后一道阵法落成。
汗水从他俊俏的脸庞划过。
元鹤朱唇紧抿,长眉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