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机扯着黑线,被砸在了瓷砖地面上,再没了声响。
窗帘缝隙间的一抹阳光,也照射在明晃晃的菜刀上。
旁边还躺着个人,一个身上有星星点点血迹且只挂着几根布条的女人。她在晕死前,连斧头都来不及放下,就那么握着倒下了。
江男是一边哭一边笑,一双泪眼充满嘲讽地看向一脸被震慑住的江源达:
“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是吧?
那你再仔细看看,看看你养的那个曾经连见到小狗都绕道走的女儿,她是怎么不存在了。
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
她会破口大骂会打架,甚至希望这世间最好都用拳头说话。都是因为你!
我恨死你了知不知道?我还管你叫爸?你凭的是什么?
我告诉你,我妈这是不知道,我也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要是知道了提出跟你离婚那天,我就陪着她。
如果她还有那活力想再找一个,我不但不会帮你,不但不会是我妈的累赘,而且我双手支持帮她牵线都没啥问题。同时我就改口叫你叔叔了,江叔!等以后你老了,我去不去看你看我心情!”
江源达捂着心脏倒退两步,他闭了闭眼才沉声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