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源达单脚站着跳开一步,苏玉芹那高跟鞋正好踩他大脚趾缝隙里,随后他又痛苦的“唔”了一声,两腿紧紧并拢,身体蜷曲着,两手捂住下半身,眼里有痛苦,有不可置信。
但在苏玉芹转身看他时,江源达马上又急于补充道:
“对对,打我几下子出出气,你消消气儿别憋屈病了。
玉芹,我跟你认错不是因为女儿,我答应你帮瞒着男男,也不是就想要给女儿个家,是我不能没了你,我从没想过不要你。
所以你不能说丧偶,你不能把我当活死人看,你那话太让我难受。
咱俩当年结婚还说走到最后,我半路犯了错,你得给我个改正的机会。
我不想和你装夫妻给孩子看,咱俩本来就是两口子,头疼脑热都知道哪难受的两口子。
等将来男男长大了,咱俩还得搭个伴儿,老了一起去溜溜弯儿,咱不是说好的吗?”
苏玉芹泪滴砸在了地面上,呵斥道:
“你给我住口!
你和我那所谓的朋友,你俩睡一张床,干那不要脸的事儿,你俩完事儿后身上的香皂味儿都是一样的吧?
完了呢,你俩再一前一后回到我这,装成啥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吃我做的饭,你看看我这保姆当的。